秦海每年也的确在这上面花了些银子,即便着人去问,也问不出什么。
不过在查到七年前的账本时,有一个条目却引起了秦泛的注意。
秦海竟给一个道观捐了一千两白银。
滁州没有道观,他为何动用赈灾款给道观捐钱?
秦海这么多年除了七年前去过长临,便再未离开过。
又是七年前。
不知是不是看得久了,秦泛竟觉得‘先天观’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曾经有人和她提起过。
秦泛想到了楚兰舟,她觉得熟悉的定然与楚兰舟说过,她一定记得。
楚兰舟只在她的隔壁,她每日在房中与墨音楼里的人不知在商议什么。
甚至秦逸偶尔回来,也是去找她,每次来去匆匆。
秦泛与她说话的时间也变少了,但是每日一日三餐,她们还是会一起吃的。
如今晟颜柔和云舒语回长临了,偌大的院子只住了她们两人。
秦泛蹑手蹑脚地走到楚兰舟的房外,没有敲门,而是站在房门一步远的地方,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有些声音,却听不太清。
听着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突然消失了,秦泛以为他们谈完了,便将耳朵贴到门缝上去听。
房内楚兰舟早已走到了门前,透着门缝看到秦泛的动作,弯了弯眉眼,抬手将门打开。
秦泛一脸错愕地望着她,她原打算真听不到声音后便敲门的。
没想到竟然让楚兰舟看到了她‘偷听’的模样,秦泛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