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舒坦了?”

谈画没干过伺候人的事,手法十分生疏,但她猜想邹嘉逸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说不定还比不过她,又是为了她受的伤,便决定亲自动手。

“我不管,你下次不准再这样了,不然我就告诉外公你乱来。”

威胁一般地加重力气,邹嘉逸倒吸一口冷气,他会这么做自然经过外公的授意,谈画给他一个“你也知道痛”的眼神,在伤处贴了几张粉色猫猫头的创可贴。

说到过几日的宴会,邹嘉逸的女伴还没有着落,好巧,谈画也没有男伴,但她憋着一口气,没有立马应承下来,

“你先好好养着吧,要当我的男伴可没有那么容易。”

于是乎邹嘉逸来的时候还是个让人望而却步的男人,一身军人气质,出门时耳朵上贴着和他形象不符的可爱创可贴,胳膊上缠纱布的胶带也是粉色,一看就知道做这些的人并不擅长,本人浑然不觉,一脸喜气洋洋。

在电梯间和贺为聿迎面相遇,邹嘉逸瞬间收起脸上的吊儿郎当,不动声色地打量表妹的这位新邻居,让他感觉异常地熟悉,又一时想不到熟悉感从何而来

两个男人擦身而过,进行短暂的交锋,人对旗鼓相当的竞争者总有天然的敏锐,贺为聿注意到他耳朵上那一抹粉色,神色终于有了波动。

这一层仅有两家住户,所以他方才是从谈画家出来的,即便他感觉对方似曾相识,而且他们的关系应该不像他想的那样,可看着面前这扇门,贺为聿还是涌现出了别的情绪。

很酸涩,像一整个柠檬下肚,让他的胃都开始痉挛,谈画踩着点开门把垃圾袋放到门口,营造出巧遇的假象,见到人她眼底闪过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