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每一天都值得纪念。”
谈画说起这些来一套一套的,她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问:“今晚是在你这?还是去我那?”
她反客为主,在他唇上“啵唧”吻了一下,擅自做了决定,“去我那吧,我那的床更软。”
也许是她说的太自然,又或许是被这个吻乱了心绪,总之贺为聿被谈画牵着走,她仍然扯着他的领带,像是有某种约束力,让他主动跟她去了对门。
几步路的距离,门一关谈画就抱住了他,从他怀中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贺为聿,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好不好?”
纵使模模糊糊地猜到了她口中的第三件礼物是什么,谈画的直白还是让他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猜得很对,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干燥的柴触上火星子,一点即燃。
谈画将得寸进尺演绎得很好,勾引的人是她,百般不满的也是她,除了被亲的时候,其他时刻一张小嘴就没停过,
“哎你别扯我礼服呀,我这条很贵的,打算收藏起来。”
“你咬得我好痛,能不能轻一点?不然我不准你碰了。”
“我身上黏黏糊糊的,还没洗澡呢,你要不先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