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为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听见几声嘤咛,才获得片刻的清静,他想尽可能地顺着她,可是现实状况不允许,所以他努力哄着,就像上次那样。
月光依旧清冷,洒下一地银辉,慢慢地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谈画,可以再说一遍吗?”
“说你喜欢我。”怕她忘了,贺为聿提醒着,眼里的柔情快要漫出来,落在她的容颜上,展露出前所未有的偏执。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贺为聿,我说我喜……”
他问了多少遍,谈画就答了多少遍,到后面都快变成她下意识的反应,夜还很漫长,直到嗓音变得嘶哑,一轮月从天幕中淡去踪迹,方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谈画说她困了,想要借此机会逃脱,贺为聿也想让她休息,可这不太现实,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样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谈画累到脱力,被他抱进了浴室,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最后的记忆是雪白的墙壁和地面的水渍,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早上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她眼睛都没睁开,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胡乱地划了划屏幕,接通后放到耳边,带着浓浓的睡意,“喂?”
“谈画,你……”对面明显是没睡醒,想到她身体虚弱,而自己打扰了她的睡眠,贺为谦的怒意突然去了一半,电话一直不接,他差点要以为她出事,“昨晚怎么不接电话?你跑去哪了?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
他已经在自行调节情绪,可谈画还是不喜欢一次性回答这么多问题,她没有要向谁报告的义务,这是个陌生号码,“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我是贺为谦,你把我拉黑了,这是我秘书的电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