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知道?”
“嗯。”猜到她这么做可能会后悔,受该死的好奇心驱使,谈画还是想问明白。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弄伤你了,我想知道什么药最管用,本来是打算我帮你涂的,后来你说要自己来,打个电话的工夫而已,不碍事。”
“……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这么贴心?”谈画快要抓狂了,“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啊?你是大嘴巴吗?”
“我待不下去了,现在就要出院。”
社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谈画不说换一个星球,换一个世界生活还是有可能的,如果系统在就好了,她没脸装作无事发生,强烈要求更改任务。
直到她当了真,拿出行李箱收衣服,贺为聿才制止她的动作,将人直接抱回床上,“这么怕羞?你之前撩我的时候的勇气去哪了?”
“首先我没有说的那么直接,但医生见过的病人多了去了,怎么说都是一样的,瞒不过他们,同理在医生看来这很稀松平常,不用不好意思,人之常情罢了。”
“假设你做先心病手术,还要脱掉上衣,到时候医生护士都围着你,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做了。”
“你别跟我说这个。”
道理谈画都懂,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哭丧着个脸,望着贺为聿的眼神全是哀怨,他轻声细语地哄,好不容易才把人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