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画语惊四座,给足他们消化的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然是贺经赋和章千凝夫妇,前者认为既能对邹家有交代,不伤害两家情谊,以后又有机会合作互利,后者冷静下来也知道这次的麻烦不同以往,虽不满谈画终究会成为她的儿媳妇,但至少不会祸害她的宝贝儿子贺为谦。
忧的是贺英韶,在他看来贺为聿和谈画没有交集,他独来独往,孝顺却不会任人摆布,让贺为聿点头的难度不亚于摁着贺为谦的头逼他结婚。
“怎么了爷爷?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向您保证我以后一定不会欺负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画画为什么想要和小聿在一起?”
这种事男方不吃亏,贺英韶担忧的不是这个,怕像贺为谦和谈画那样,有一方不愿,终究成就一对怨偶,贺为聿敬重他这个爷爷,不想把这点情分磨灭。
吞吞吐吐的态度让邹嘉逸不满,谈画给表哥使眼色,让他别乱说话,防止把人得罪狠了,万一婚事告吹得不偿失。
“我觉得他很好,温柔绅士,又有耐心,我应该跟他会比较聊得来吧。”
和贺为谦相比,谈画口中的贺为聿是另一个极端,以为她是被贺为谦伤得狠了,才会选择另一种类型的男人。
“你和小聿很熟?”
“算不上,最近在医院住院的时候见过几面而已,医生和护士对他的评价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