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英韶觉得未尝不可行,这两个人光论性格要更般配一些,也许能带给他惊喜,谈画这么说是不想让人怀疑他们联合起来诓骗家长,贺英韶则因为她的答案左右为难,没机会试探贺为聿的口风,也就无从知晓他态度如何。
没机会插话的贺经赋忍不住了,劝道:“爸,我觉得谈小姐的话有道理。”
“爷爷要是觉得为难的话,为什么不直接问问贺为聿的意思?如果他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你说的不错,”贺英韶对管家吩咐说:“给小聿打个电话,让他尽快回来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他。”
事情成功了一半,谈画如释重负,管家那边很快得了回复,贺为聿今天没有再安排手术,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
等待的时间总归不是那么好过,贺英韶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吃饭,若不是为了贺为聿,谈画一秒都不想多待,自然是婉言谢绝,商量着说:
“爷爷,不管今天我和贺为聿结果如何,和贺为谦肯定是不可能了,从此以后我的事和他无关,他也不想听到有关我的消息,所以今天发生的事就不用特地通知他了,您认为呢?”
“这是自然,他敢这么对你,是不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我就当没有他这个孙子。”
贺英韶也赌起了气,不想再管贺为谦,他的耐心是有限的,正好也想让他长长记性,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