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选择学医,我才进了公司,这些年爷爷对你并不差,给你的关心你远胜于我,我们始终是亲兄弟,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跟我撕破脸皮吗?”
说到底,贺为谦还是不信短时间内贺为聿能对谈画有多少真心实意,人的变化不是一朝一夕导致的,猜测他因为从小被忽略多有不满,才要布局报复他。
不然没法解释,向来沉默寡言的弟弟突然变得能说会道,句句戳在他肺管子上,只能理解为是被逼急了。
一番话贬低了谈画,又抬高了他自己,如果谈画在这,肯定会跟他好好理论。
最后一句才是贺为谦的真实目的,贺为聿懒得跟他打太极,“你想得太多了,有些东西你当成宝,我却不在乎。”
而他弃之如敝履的,才最为珍贵。
“如你所见,我对谈画,是喜欢,是爱重,我承认我对她心思不纯,但我会好好尊重她、爱护她,这些都和其他人和事无关,没有你自以为是的报复,我不会愚蠢到以为这样就会伤害到你多少,也不会用婚姻做赌注,我对她,只是因为是她。”
贺为谦的手因为过分用力而发白,攥得咯吱作响,“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不清了,已经很久了吧。”
带着回忆往昔的怅惘,视线落到他身上时又有了不轻的重量,“就跟你刚才说的那样,是我选择学医,你才会进公司,在没有彻底将东西拿到手之前,话别说得太早,有些东西看似属于你,但结果怎样尚未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