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磨破皮了,好痒,还有点痛。”
这件精致的小礼服也是谈画亲手做的,为了让背后的蝴蝶更立体,她用钢丝做了框架,再缠上一圈布条,边缘没处理好,磕磕碰碰中有点移位,戳得她肉疼。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不适,要上场了,她不好脱下来调整,以为忍忍就会过去,她皮肤嫩,越磨越疼。
家里东西多,谈画跟穆书语打了电话才找到医药箱,裙子拉链在侧面,谈画捂着前胸,贺为聿坐在她背后给她上药。
光滑无暇的背被磨出了两道红印,皮也破了,不深,但是火辣辣地疼,谈画抖了抖,贺为聿给她上药的动作很轻,不时朝伤口吹气。
“画画,以后不舒服要早说。”
“我不疼,”真的就只有一点点而已,谈画咧了咧嘴,不好转身去看他的表情,再三强调,“我真的没事,穿都穿了,也脱不下来,就一会不碍事的。”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逞强。”
“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但我还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你放心,我不会苛待自己。”
谈画能说到这份上实属不易,她逞强不服输,凡事都要做到最好,已经是积年累月形成的习惯,改不了,哪怕她每动一下,背上的伤口被反复摩擦,她都像个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