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画顶多有点被外人撞破的尴尬,气氛到了,年轻男女情难自禁做点什么在所难免,除了亲亲外,他们没有什么逾矩之举,为他的异想天开冷笑,“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
是与不是,谈画都达到了她的目的,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给她看,“我把对你做过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做一遍,你是不是就会回到我身边?”
他又燃起了一根烟,不抽,就闻闻味道,能让他获得片刻的宁静,他的手在抖,如同犯人在法庭上听法官宣读审判结果。
“呵,你说得轻巧,现在想补偿我,那么多年,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还得起吗?”
“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真的,画画,只要你开口。”
谈画的情绪毫无征兆地被点燃,宛如头顶的天气说变就变,方才还阳光普照,不一会就阴云密布,潮湿的空气扑面,是快要下雨的前兆。
贺为谦也很激动,那双桃花眼里溢满了痛苦,一个从不低头的人肯放下身段,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听着就让人动心,可现实不是电影,谈画没空同他玩这套把戏。
“那你去死啊!”
原主悄无声息地没了,除了她,没有人会记得她,谈画也不能告诉别人,担心带来祸患,若是她也出了差错,那就什么都没有了,爷爷和表哥,在乎她的人会因此难过。
贺为谦的身体摇摇欲坠,承受着她的怒火,他该还她一条命,但他还有事没做完,奢望能和她在一起,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