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保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向谈画汇报情况,走廊里能听见回音,那头的女声清晰地传出来,“贺为谦还活着吗?”
“小姐,还活着。”保镖是个老实的,谈画问什么他答什么,知道她不爱听,简要地转述医生的话,流了点血比较虚弱,缝了十来针,人没事,手也没废。
“贺总一直在跟我们打听您的情况,不过我们什么都没说。”
“唔,”谈画听着心不在焉,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没断过,“还有别的事?”
“贺夫人来了,她说要去邹家讨个说法,让老爷和少爷好好管教您,您看……”
“让她去,她儿子骚扰自己的弟妹,求爱不成用割腕来威胁,这法子都土掉渣了,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脸面来质问我。”
“不过就是割个腕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我被贺为谦气到住院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吭个声?”
“让她管好自己的儿子,别在外边丢人现眼。”
邹家那边自有表哥应对,不被打出来就不错了,章千凝的说法不可尽信,贺经赋比她精明,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不会放纵她。
“对了,以后这种事不用再告诉我,除非……他死了,我可以看在过去的份上,给这位前未婚夫送个花圈。”
“今天辛苦你们了,这个月奖金翻倍,从我的账户里扣,”谈画想了想有没有什么漏掉的,“让贺为谦把垫付的医药费和误工费结一下,你们自己拿着就行。”
“谢谢小姐。”
……
脚步声远去,又恢复了安静,吃瓜吃到贺为聿身上,正主就在他身边,牧唐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