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忽地脸色一变,又缓和下来,手掌贴上她的心脏,“差点忘记你的心脏病已经好了。”
“你乱摸什么?”谈画这几天受到的惊吓比过去一年多,没好气地打他的手。
“不能吗?”贺为聿好脾气地反问,手没挪开,还捏了两下,对着她的耳朵呵气,“画画想不想也摸一摸我?”
“不想。”
谈画才不往坑里跳,一摸容易摸出事,她穿得不少,在室内很热,板着张脸解开大衣的系带,将外套脱下来,给了贺为聿可乘之机,他能更好地抱她。
贺为聿和她贴贴脸,像个树袋熊,“还在生气?”
“你为什么让她碰你的手?你不干净了。”
“我没有跟她有过任何肢体接触,画画,你不能冤枉我。”
“这谁知道?我又不在现场,万一你骗我怎么办?”照片里人物和镜头离得远,拍得不清楚,像两人的手缠在一起,现在看来视觉错位的可能性比较大。
“画画,在你没有拿出充分的证据前,我可以不用自证,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没法证明我没做过的事情,”贺为聿把她往他的方向带了带,“我把她叫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好不好?我身边的同事也可以为我作证。”
“不要。”
“那画画怎样才肯消气?别气坏了身体。”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可救药?”谈画也嫌弃自己莫名其妙,她任性有个限度,明白见好就收,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