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
“什么?”贺为聿嘴唇翕动, 如果不是凝神去听,根本听不见, 他不是毫无反应,大掌掐着她的腰,使得谈画眉心拢起。
“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谈画轻轻“嘶”了声,“贺为聿, 我疼。”
不仅疼,她还冷, 暖气的温度不够高, 贺为聿是她唯一的热源, 谈画一字一句地陈述完事实,虽然眼下的状态很奇怪,可她是认真的,这时候靠到贺为聿怀里取暖,不合适。
“我也疼, ”欲、望得不到纾解,贺为聿离他的水源很近, 踌躇着不敢往前,倍觉仓皇,“你都知道了?”
“画画,我们今天不说这个好不好?”
谈画上半身穿了单薄的一件,巴掌大的一块布料,贺为聿想做完未完成的事情,还没开始他就停下了,虔诚而怜地吻了吻她,唇齿轻颤,雪中红梅开得正艳,竟在这时候从枝头打着旋儿落下,谈画的骨髓里过了电,快要坐不住。
贺为聿沉默地帮她将滑落的肩带归位,小衣是纯黑色的,包裹性不是很强,布满了痕迹。
姿势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跨、坐,场景及其香、艳,谈画难受得不上不下,贺为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衣服敞开,和狰狞相比,更突兀的是他本人的沉默。
今晚本可以像从前那样,欢爱一场,不,好几场,闹到深夜,相拥而眠,贺为聿很爱她,也爱她的身体,这两者是共通的,谈画的病好了,再没那么多顾忌,可以放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