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曾以为自己和贺为谦还有贺经赋不一样,可能是贺家的男人普遍重欲,不同的是,贺为聿只对谈画一个人有欲望。
他晚上总想缠着她,一沾上就不想放手,跟爱的人做那种事,每每都能给贺为聿带来灭顶的快、感。
彼此心照不宣,不能再继续下去,回到十分钟前,谈画仍然会说出这番话,偏偏挑了这么个节骨眼,也不知道是折磨贺为聿,还是折磨她自己。
凭心而论,谈画存了要捉弄他的心思,若说对他的隐瞒完全没气,这不太可能,哪怕知道事出有因,可她都明示到这份上,就是希望贺为聿跟她交代,他那么聪明一个人,不会察觉不到。
偏要装傻,谈画只好摊开讲。
沉默的时间过久,贺为聿低着头,谈画看不见他的表情,觉得不对劲,抬起他的下颚,惊觉他唇色发白,泪水无声落下。
眼泪汇集到下巴处,谈画全用手接住了,她从来没见过贺为聿哭,睫毛扇动,落泪的模样都那么好看。
“你怎么了?”
谈画手忙脚乱地想去帮他擦眼泪,心软得一塌糊涂,被贺为聿偏头躲开,怎么都不肯看她,她只好帮他将拉链拉上,衬衫扣子崩掉,被她虚拢着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