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安排我们这些朋友跟你的老公见一见?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吧?”
“有机会再说,我跟他最近在吵架,关系不太好。”谈画这才想起来,都这时候了,她想到的竟然还是贺为聿的好。
“哟,是他跟你吵架,还是你跟他吵啊?”
“你都没见过他,怎么就替他说话,你到底是谁的朋友?”被说中心事,即便是贺为聿隐瞒在先,后面也是她在生事,激得谈画恼羞成怒。
“你的你的,真是受够你了,谈矫情。”
不管谈画怎么说,衡希都闻到了恋爱,不,结婚的酸臭味,床头吵架床尾和,她一个单身人士不去瞎掺合,省得自讨苦吃。
“……”
谈画不理她,伸长了脖子,确定之前看到的不是错觉,“你都在,Lancelot是不是也来了?”
“你还记得他老人家?枉他天天念叨你,结果你倒好,现在才想起来。”
谈画白她一眼,“你不阴阳怪气会死?”
Lancelot是她的老师,曾是顶奢品牌的首席设计师,学生无数,日程排得极满,Lancelot很器重她没错,他对学生的关心体现在细节上,才不会在口头上说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