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丁灵不耐烦道,“你去通传。”
那净军应了,匆匆跑走。不一时另一名净军走来,看见丁灵便作揖,“丁小姐。”竟然认识她。
“在下阮继善,是继余的兄弟。”那净军笑道,“非是下属不给姑娘通传,只是督军和继余都不在。”
“去哪了?”
“继余陪容神医入祠堂了。我们督军——”阮继善片刻迟疑,坦然道,“已经走了。”
“走了?”
“是。”阮继善道,“此事本不可同人说,但姑娘不是外人,说了也无妨。”
“去哪里?”
阮继善又迟疑,“去南赵。我们大人身负重责,在雷公镇月余,已经耽误了许多,确是不能再多耽搁。”
“雷公镇不是还没解禁么?”
“督军带出去的都是镇中疫病康复的兄弟们,继余哥因为不曾染病,都只能留下,这种事督军不会儿戏——姑娘宽心。”
丁灵怔住。
阮继善见她满面失望,“姑娘有事,交待我也是一样,但凡我所能,姑娘尽可随意吩咐。”
“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时辰前。”阮继善道,“此时应已出西冷江了。”
要是不等着吃早饭,说不定能遇上——丁灵大觉懊悔。但眼前木已成舟,只能作罢。便道,“我回去了。”
“丁小姐。”
丁灵循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