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玖摇头。
丁灵难免发急,“总要想法子。”
“不是。”容玖道,“我的意思是……他没事了。”
丁灵一滞。
容玖盯住她,“你是不是又跟他说什么了?”
“没……”丁灵低头,“没有。”
容玖道,“我不管你们的事,但你不许再乱说话。”放下男人的手,“脉象无事,睡一觉就能好——既睡着,安神汤不必吃了。”
丁灵腾出手,掌心贴住男人前额,温度果然下来许多。“阮殷”两个字竟成了治病灵药,丁灵心下百味杂陈,好半日说不出一个字。
容玖做一个手势,二人合力将男人移到榻上。男人惊慌醒来,睁眼看见丁灵,又慢慢睡过去。
丁灵等他睡沉才问容玖,“岁山遇刺果然是作戏吗?”
“是。”容玖点头,又摇头,“也不是。千岁在外数次遇袭,你不是都知道么?”
丁灵立刻听懂,“岁山虽是做戏,但行刺是真的,做戏为的是把前回行刺的对头送进去?”
容玖神神秘秘做一个悄声的动作,“勿乱讲——年前就能有消息。倒是你家老夫人有趣,我第一回见往往自己身上揽事的人。”
丁灵一滞,“你们做戏就做戏,当日是我阿兄当值,阿奶当然着急——谁让你们偏要龙禁卫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