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心中一动,不是醉酒,是中了某种迷药。那厮给他下药——难怪以阮殷的酒量和谨慎,居然醉到胡言乱语,连路都走不清楚。
这么轻易被人陷害——丁灵恼怒非常,看着他悬悬欲坠的模样,忍住了没骂他,“你不要胡言乱语,跟我走。”
阮殷坐着不动,丁灵再去拉他时却没有挣扎。丁灵慢慢蹲下,将男人消瘦的身体拉入怀里,“没事的……别怕。”
男人身体僵直,听见这话剧烈震颤,张开手臂瑟瑟地回抱她,“丁灵……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的事。”
“那你——”
“我不喜欢你这样。”丁灵道,“我不喜欢醉鬼。”
“我不是……”男人埋在她颈畔,语意低微,含着不知所措的惊慌和悔意,“我只吃了两盅……”
丁灵一言不发。
“丁灵。”男人湿漉漉的手臂勾着她,颤声道,“我以后不吃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