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针炙?”
“陶然堂有我家祖上传下的针法,应有大用,小姐若用得上,可在此处逗留一二年——”
“用得上。”丁灵打断,“留在这里却不行,劳动大夫随我走一程。”她见许鸣面露惊慌神色,“全当我雇了你,工钱你只管开价。”
许鸣连连摆手,“我家世居此处,我——”
“纹银十两。”丁灵停一下,“我说的是月钱。”
许鸣紧张地咽一口干沫,“陶然堂在此处,小人衣食父母都在此处,走不得,若走了我——”
“三十两。”丁灵道,“仍是月钱。”
许鸣瞬间收声。
丁灵道,“我们明日便往陆阳,大夫你那陶然堂大可去陆阳开一间。我不用别的,你只需每日为外子施以针炙,再就是外子抱恙时需随传随到给予诊治——其他时候你想做什么都使得,我不拘着你。”
“当真?”
“当然,还——”丁灵只觉腕间一紧,右手被阮殷强拉入帷幕之中——总算许鸣正心驰神往完全不留意。丁灵便随他闹去,“还有极要紧的一件,你若应了,月钱我给你加到五十两。”
“什么?”
这话丁灵原不想当着阮殷说,可这厮死活赖在此间,“外子是内官之身,不论谁来打听,此事盼大夫守口如瓶。”话音一落,指尖一痛,湿而软的舌尖勾在那里——
竟被阮殷咬了一口。
丁灵疼得一缩,便不动声色地抽手,面上半点不露,“若叫我听见一个字,莫说月钱,我自有法子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