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东西。
肯定比我这不是东西的好多了。
但踩得好像有些过于激烈了,水花都有些溅到梁挽的小腿和袖子了。
梁挽却浑不在意,只似听到什么天真可爱的呓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转而拍了拍小腿和袖子上沾着的水滴,又揉了揉脸,揉出一副明亮而温暖的神情看着有些不满的我。
“我过去也不是个好东西,但这和我对聂老板的看法没有关系,因为,我并不太相信‘改邪归正’这四个字。”
啥意思?
你瞅瞅你说的这两句,有任何上下的关联吗?
我是听不明白他的梁言挽语,可心里又被这几个简单却复杂的字眼痒得平静不下去,我此刻盘腿坐在床上,又觉得这个姿势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他有点累,我就拍拍床铺,示意他也坐上来,和我坐在一个高度说话。
梁挽便像得了什么圣旨似的,欢笑着坐上来,看着我。
我把一双脚放在水盆里,他便也挤一挤,把鞋袜脱了,把一双秀如玉雕的脚,放在木盆的边缘,几乎像是一个好朋友似的和我的脚紧紧挨着。
“我不太相信‘改邪归正’这四个字,是因为我觉得一个人若能归正,那过去便不可能太邪,现在的聂老板和过去的聂老板或许在心境环境上有区别,但总归是一个人,而不是把一个人活活地拆成两段变成两个人,你们有区别,但不会太区别。”
我故作面无表情,实则cpu有点被他干得烧起来了。
“你今日说的话可越来越玄乎,是故意不想让人听懂么?”
梁挽却笑容一深:“我怎么敢?聂老板要是还听不懂,不妨打我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