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便去蹲下了身躯,捡起了那些拧得细腻的红绸条,然后在手上翩然一抖,抖掉些许灰尘。
我的所有动作,梁挽在薄薄的门外都听得分明,便只越发不解道:“小聂……你?”
我还是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把红绸条一点一点地缠绕着,模仿他在我身上留下的触感,一点一寸地慢慢束回了身上,从肩胛、从胸口、从大腿那边绕过去,然后慢慢地收拢、捻紧,去还原那种勒刺酥麻、敏锐欲死的种种异感。
这动作发出的一些暧昧声响,几乎让梁挽僵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聂小棠……你干什么!?”
我淡漠道:“只是试图还原你当时的动作,急什么?”
梁挽咬了咬牙:“我当时……只是为了让你与别人动手之前三思而后行……你实在不必……”
不必什么?
你这是怕我被开发了什么xp,从此爱上了特殊癖好?
梁挽急迫道:“我,我以后再不敢这样……聂老板真的不要……”
“啪”地一声,我在瞬间解开了所有绸带,像是甩开桎梏一样猛烈无情地甩在了地上。
然后,我冷漠地看向门外。
“你想太多了,我对这种事情没有半点兴趣。”
不管你相不相信,再离谱的事情做出来都会它对应的目的,你现在不必知道,一会儿就知道了。
梁挽却松了口气,在门外站也不是,退也不可,刚想问候什么,却又听到衣物窸窸窣窣被穿戴上去的声响,便有些僵持在门口,仿佛与内心的一千一万个火烫的念头激烈交战数天数夜,这人结结实实地不敢推门,只剩下了等待与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