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姐姐想要什么吗?”
“你们爱姐姐吗?你们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们在用所谓的‘爱’,压抑她,控制她。爱,不是为她做好所有决定,更不该变成束缚和枷锁。你们前面跟她说,她和钟先生的爱是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但是钟先生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那份爱是真实存在的,是大方而坦荡的。”
“你们的爱呢?有什么存在的痕迹吗?”
“是从小就被限制的行动?是被阻止而停滞不前的梦想?还是身上的乌青和难以磨平的陈伤?……”
万东升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爱人就是最好的心理医生。”万遥不敢去看他,缓缓出声说道,“我不需要吃药,更不需要治疗,我只要他。”
“所有结果我都能承受,我不想跟姐姐一样。”她平静地说出最后一句。
万东升又沉默了很久,思绪顺着云层飘得很远很远,雾沉沉的天让他想起了万晚,想起了她望着他掉泪的眼睛。
“你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万东升将名片从新塞回衣袋。
“行,既然这样,那我也尊重你的决定,就照着你的想法去活。”
“只有一点,我会收回对你所有的物质支持。无论你最后活成了什么样,有没有闯出什么名堂,都跟我再没有任何关系。”
“书你想念就念,不想念也算了。”
“都随便你!”
万东升理了理衬衫的衣角,背着手直直站在她身边,还是那副冷淡又严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