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微凉,阳光正好,褚离歌竟笑了。
不是成王败寇的冷笑,也不是悔不当初的叹笑,而是真真切切的笑意。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赵临鸢,我今日才发现,其实你挺好看的。”
“是吗?”赵临鸢也笑了笑,“那你的眼光可不似褚萧与褚瑟,我的好,他们早就发现了。”
褚离歌看着她,她眸光清亮,给他带来无限的希望。
他缓缓收住了笑,认真说:“你的话,我听进去了。”
二人四目相对,赵临鸢看着褚离歌的双眸,澄澈轻柔,竟也生出了几分清凉的希望来。
“好了,我也该走了。”
褚离歌别过双眸,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向了平淡的前路。
他脚步微抬,赵临鸢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她说的前路,至少他还愿意走下去,至少这样挺好的。
“对了,褚离歌。”走了一段距离,赵临鸢忽然叫住了他,望着他的背,抬声道:“我说让你求生,可没说你当真不会死。你的生死,由陛下定,由褚瑟定,我不会帮你。”
褚离歌并不回头,“我知道。”
赵临鸢走了几步来到他的身后,离他很近时对他说道,“你等死的这段时日里都在做囚,总免不得倦乏,不如我教你做些有意思的事。”
褚离歌以为她在拿自己的狼狈当笑话,便没搭理她,谁知她又补上了一句,愣是让他的脑中顿时翻云覆雨。
“是扶欢爱做的事。”
褚离歌立马回过头,“什么事?”
赵临鸢笑得轻盈:“没什么,栽花种草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