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望着赢城的背影,无奈而又宠溺地摇了摇头。
羡临渊牵过齐鸿,引领齐峰坐到石凳上,“老人家心思缜密,不知羡某有无这个福分同老人家交个朋友。”
“公子言重了,今日多亏公子救了老朽与孙儿性命。滴水恩当涌泉报。”
羡临渊点点头,“老人家思维开拓,在这沧州做个账房先生岂不屈才了?”
齐峰哈哈一笑,道:“何谈屈才与否,老朽不过混一二工钱,裹腹罢了。”
“那不知,临渊有幸否,请得老人家随我回王府,王爷王府缺个明事理的管账先生。”羡临渊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齐峰一怔,“公子与老朽仅见今日一面,便要将老朽带进王府,不怕老朽暗里投刀?”
羡临渊摇摇头,“自老人家入这萤园便看出,老人家是光明磊落之人,若得老人家相助,是王爷与临渊的福气。”
许久,齐峰向羡临渊作了一揖,“承蒙公子看得起,老朽自当拼尽全力。”
得了应允,羡临渊命人在萤园安排了爷孙二人处所,便折身向寝室方向走去。
推门而入,进门便见赢城背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呼吸轻渺,不知是否入睡。
探出手轻柔的拭去赢城额前的汗渍,起了身,打了一盆水来,为赢城擦拭着脸颊、脖颈和手心,而后又为其褪去了长袜,换了块手巾,捧起赢城的双脚轻轻擦拭着。
归置了水盆,见赢城还穿着外衣,怕他睡得不舒服,便又倾身为其解开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