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秦瑜下意识地坐起身准备去拦他,让他不要冲动,免得落人把柄。
李御医及时按住了他,免得碰到了受伤的那条腿。
“爹。”秦大将军松开了月娘,急忙也跟了过去。
“夫君,我也去。”月娘也准备去,想看看柴家人如何还有脸在这时候登门。
“月娘,你别去,留下来照顾瑜儿吧。”秦老夫人拉住了她,劝她冷静,不要跟着去,然后自己转身跟了上去。
儿媳还年轻,自己的儿子伤到了腿,若控制不住情绪,心急说了什么不好的话,难免落人话柄,被人传出凶悍的名声。而她就不同了,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温婉闺秀,这把年纪更不在乎被人说什么是非了,都无所谓,她这个年纪,这个地位,就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倚老卖老。
秦府前厅,尽管有人奉了茶,柴家父女也没真就坐着喝茶等人了,他们直直地站在那里等着秦家人来,身后跟着四个手里拿着许多名贵补品药材的家仆。
柴茜云一看见秦老爷子出来了,也顾不上他铁青的脸色,忙迎上去问:“爷爷,秦瑜还好吗?”
秦老爷子瞪了下眼睛,也不好对着一个女娃发脾气,只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柴家如今的掌权人,柴茜云的父亲——柴植,一个看着十分威严的刺史大人,阴阳怪气地说:“托国公府的福,我孙儿还活着呢。”
柴植拱手行礼,愧疚地说:“老侯爷,今日之事全赖我们柴家教子无方,等那混小子出来后我一定带着他登门赔罪。”
“赔罪?”老侯爷不屑地冷哼,说:“我们秦家世代为将,在沙场上用生命保卫国土,若我的孙儿因此次事故落下腿疾,影响他以后行军打仗,为国效忠,我要贵公子的赔罪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