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见你。”太宰治立即反驳,好像找回了几分冷淡,“没人想要你。”

“没想下次见我,那这战术背带是准备来做收藏的?”雪名阵松开了一只手,勾起胸口的皮革束带,“不想见我,为什么不在中原先生打电话的时候就用书页送我离开。”

“你平时拒绝追求者也这么温柔吗?おさむ(治)?”

“……”太宰治薄而红的耳翼颤了一下,抿住唇用被松开的手够桌边的书页。

雪名阵不紧不慢地伸手将其握住,重新扣回桌面。

他看着太宰治,像是在进行一场宣判:“不想要我的话,为什么要准备如此私人的标记物?”战术背带藏在衣衫深处,紧贴着皮肤,“为什么之前我拉着你触碰我时,留下了拒绝的余地,你却顺着接受?”

“——你也想占有我。”

他以笃定的口吻为太宰治的行为盖章。

太宰治:“我没有。”

雪名阵:“你有。”

“否则你告诉我,换成其他人,你也会这么做。”

“……”太宰治错开视线,说不出话了。

即便是中原中也、织田作之助,他也无法想象自己将人带进卧室,让对方脱去上衣,贴着赤.裸的皮肤紧紧系上这种东西。

雪名阵说的没错,这行为太私密了,远远跨过了正常社交的界限,显得隐晦而情涩。

但对方的欲念过于骇人,他只是瞥一眼便心生逃意,于是此时只是徒劳地嘴硬:“……逢场作戏而已。”

雪名阵只觉得想笑,却没有再逼迫对方直面自己的内心:“那我可以亲你吗?既然是逢场作戏?”

“……?!”对方的神色倏然显出几分失措的慌乱,“不可以,逢……场作戏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