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名阵状似理解地点点头,右手转而握住太宰治的手,将其带入白衬衫中,指腹压着那条冷硬的皮革质战术背带。
“可以亲你吗?”
他又问了一遍。
滚烫的皮肤与冷质的皮革同时抵着指腹,太宰治的拒绝被淹没了。匆乱回头瞥视雪名阵的瞬间,被雪名阵轻轻托住下颌。
白雾在房间中缓慢地流淌,遮掩住细微而黏腻的水声。
“你再多碰碰我。”
雪名阵声音低哑,带着恳求似的哄诱:“哪里都可以。”
…………
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的黑色幕墙,在这一天破天荒地拉开了数秒。
重新化归于无形的神力裹挟着空气中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送向更远处的海风中。
太宰治闷着头在卫生间中洗手,肥皂的冷香勾着某人走过来,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我请了一周的假。”
“……”太宰治头皮一麻。
……一周,就算只是两个小时,他都感觉危险。
见面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已经互相帮助了一次,再继续闷在这个封闭的办公室里,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太宰治绷住了脸,将肥皂拍回盒中:“洗手。”
雪名阵觉乖地走过去,冰冷的水流过手掌:“要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