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犹如被点了命脉,一时间哑口无言。
白岩懒得在看她一眼,转头又看向白染,目光似看死人一般,冷到沁人,让白染打了个寒颤。
她垂下眸子,认命的弯下脖颈轻声道:“女儿知道。”
然,白家想到却是美,他们第二日登门致歉时,却被拦在了门外,拦人不是莫家的家丁,却是武成候手底下的兵卒,白岩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擅闯,一行人只得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白染不禁松了口气。
因着阮瑶清这事儿,在加上榆阳庶务未尽,阮义舟到底是又延了两三日出发的行程。
除却每日定时去莫海苑看看养病中的阮瑶清,他便扎根在蜀衙中处理庶务,即便是在百忙之中他却发现,这莫海苑,有人比他跑的好要勤。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他便就恰巧碰到他三四回了,凑巧的实在明显,他越想佯装不知,这小子便总出现在他跟前。
他也有侧面敲击过阮瑶清态度,见她含羞垂脸笑笑,阮义舟便知她也是有意的。
短短几日相处,他虽也能瞧出来这莫贺之算的是个乘龙快婿,但想想阮瑶清的年纪,他实在是舍不得,便想再留她几年,正想着敲打敲打他,一封书信却是打断了他的所有计划。
他捏紧手上的书信,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的看,待确定这信上所写事实,只听见“嘭”的一声,椅背被应声拍断。
“去,将莫二公子寻来!”他身影略沧桑对着外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