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好这般明显,贺莫之早心有准备,会被侯爷叫去敲打,是故侍卫来寻他时,他反倒是松了口气,他挺了挺脊背走进了书房内。
“侯爷!”莫贺之躬身行礼后便立在原地,由着阮义舟打量,他已做好打算,无轮他如何阻拦敲打,他都会坚定表明心志,石赤不夺。
“你今年多大了?”
“贺之今已二十又一”莫贺之恭敬答道。
阮义舟点了点头又道:“你这年岁的好友,怕是皆已成亲,孩提或都及膝了。”
莫贺之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他见阮义舟态度温和,倒是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了。
“身边可有通房,侍妾?”阮义舟又问道。
莫贺之目光坦然答道:“贺之之前唯有家族生意,未曾将目光放在儿女闺房之中过,是故通房侍妾皆无,至此院中干净孑然一人。”
阮义舟闻言倒是有些意外,光院内干净,在他这处印象值便又加了一分。
他又一时沉默,只盯着莫贺之瞧,指腹细细摩挲着手中的信件,而后默然叹了口气,声音沉沉带着几分沧桑道:“我若将阿茗嫁于你做正妻,你可能好好待她?”
莫贺之眼眸忽的睁大,他简直觉得自己幻听了,他想过一万种被刁难的场景,却唯独没想到会如此顺利,顺遂的宛若陷入梦中一般。
他猛然回过神来,欣喜若狂道:“自然!贺之待阿茗表妹之心明月可鉴,若有幸娶她为妻,必尽我所能不叫她受一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