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镜面和他对视,忍俊不禁,“金屋藏娇?”
“如果你要这样想的话,”叶清川笑得眉眼弯弯,赤脚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我,“你要是不去校友会,说不定这一次就不会消失了。”
我垂眸注视他深长的眼睫,“是谁前段时间还信誓旦旦,说有你在我就不会消失?”
“小黄豆听了都知道是哄人的话,你倒是信了,”叶清川纵然插科打诨,眼底的无措却没藏住,“你要是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么?”我覆住他环抱在我腰上的手,“你前段时间想一出是一出的,我看你主意多得很。”
我掰开他的手向外走,手压下了门把手,叶清川倏然拉住我。
安宁的午后,阴沉的天,树叶沙沙的响声轻飘飘地晃进屋里。
“林沉岩,”叶清川慌忙地靠近,琥珀一般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点,他使用了并不算磊落的手段,“万一你今天就要失去意识,你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吗?”
我没应声,他的手钻进我的大衣,狡黠得像一只鹿,他的气息落在我耳畔,我听见了他,“林沉岩……你不介意刚熨好的衣服被我弄皱吧?”
我在并不磊落的手段里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