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觉得自已的想法不对,只是小小年纪经历丧父之痛、生活之苦,着实是对很多事都提不起兴趣来。

但他不想让林母难过,知道她为自已的婚事操了太多的心,舍不得她为难,所以点头道:“愿意的。”

林母顿时松了口气,瞧着因为喝了糖水舒展了眉头的夏清更是满意,仿佛他已经是他们老林家的儿媳妇了。

“成,等这孩子醒了,要是他同意,我们就看个日子,把事情办了。”

“都听娘的。”

接下来几天,夏清断断续续又烧了几次,因着喝了药的缘故,只要用布巾敷在额头上降会儿温很快便会降下来。

只是夜里夏清总是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说了好多话,甚至还有些林煦炎不甚明白的。

什么是爸妈,信号又是什么。

当然,他知道夏清还迷糊着,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人有点动静了,就给他拍拍背,很快便会安稳下来。

但是,让他不太好受的是,不管睡前两人离得有多远,只要林煦炎在炕上,夏清就像装了雷达一般,准确挪到他怀里。

这可苦了正是血气方刚年纪的林煦炎。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让那张清秀的脸更显稚嫩,林煦炎的目光落在夏清有些微微张开的唇上,想到昨日喂药相触时,柔柔的,软软的。

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他叹了口气,今早真是格外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