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到了满桌的铜板,不一样的是有些是已经去钱庄用铜板换回来的碎银。
夏清把碎银挑出来,让林煦炎用小称称重,余下的铜板分成三份,他、岑水儿、张立豪一人数一份。
最后合计,竟然有九两六钱,将近十两,这可是大大超过开业第一日的预算。
夏清眼里亮闪闪的:“居然有这么多,要是按这个算光是一年那不就能赚将近一百两了吗。”可真真是不得了,虽然不是纯利润,但光是看着都让人浑身得劲。
岑水儿也高兴,他从没想过嫁人后的日子是这样舒心的,丈夫疼爱、做他的后盾支持他想做的事,有关心他的干娘一家。
他想,在天上的奶奶能放心了,也会为他感到开心吧。
张立豪注意到岑水儿的情绪,不动声色地抓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捏了捏然后十指相扣,提醒道:“可不要忘记了还要缴税。”
朝廷规定,二十税一的粮税,十五税一的商税,一年两收,不多但也不少,九两六钱得交六百七十二文。
虽是两家人平摊,夏清忍不住挎着小脸啧了一声:“钱还没捂热乎就得掏出去,可真不好受。”
几人看了夏清的小表情都笑了。
留了二两六钱做铺子里的开销,夏清和岑水儿对半分了剩下的七两,夏清揣着三两半舒尔又笑了:“咱有钱,该交多少交多少,哥哥走,给娘亲和阿月扯布做衣裳去。”
林煦炎揉了揉夏清的头,眉眼尽显温柔:“好,去买。”
一番商议觉得早些关铺子,全都回去,岑水儿和夏清两人挽着胳膊去买要带回去的东西,两个汉子留在家里做饭。
适合林母这个年纪颜色的布匹和适合小汉子的,夏清挑了两匹,岑水儿也挑了另外的颜色,掌柜的见是两个小哥儿还说能给送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