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狗皇帝!老子早晚宰了你!!
奈何关节被卸了,他被一左一右两个武官反拧着手臂,才能勉强跪在秦疏面前。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眼前的皇子已经不复白日的平和模样:“任将军深夜从卢府出来,是否该给小王一个解释?”
解释个屁!
任玄咬着牙冷汗直冒,形势比人强,该低头时且低头:“都是王爷的计划——殿下不信——可亲去王府问过。”
“王叔?”秦疏的脸色有所缓和,襄王殿下摆摆手,左右随即松开了对任玄的桎梏。
拧着接回去的手腕,任将军疯狂给自己降着火————不能动手,这狗东西是天命。
盯着他的秦疏仍是等着下文,任玄并不纠结,索性将秦淮璋与他的计划和盘托出。
“鸿门宴啊——”秦疏若有所思:“皇叔既然没通知我,我也就不多问了。”
屁!你个狗东西都问完了。
无视掉任玄愤愤的眼神,秦疏自顾自继续着:“辛苦将军劳心劳力,今日之误会,小王来日补偿将军。只提醒将军一点,今天来找卢节的不只将军。”
秦疏抵过名单一张:“希望对您有用。”
无边的夜色很快掩去了秦疏一行的深夜,盯着视线尽头的一片黑暗,任玄似有所思。
他知道秦疏很会演,在秦淮璋面前,狗皇帝能单纯的跟个小白兔一样,在陆溪云面前,又总能把无底线包容和腹黑切换的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