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宁没能察觉房中异常,揉捏肩颈,舒展肩背,水中沟.壑若隐若现,颤巍巍,惑人心魄。
萧松烈似遭受猛烈冲击,瞳孔骤缩,他陡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无耻的偷窥戈宁沐浴,喉头一片干涩。
“丫头?”戈宁闷得快坐不住了,深深喘息,催促。
房中无人应答,一片寂静。
戈宁不解,方才明明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她扬声问:“有人吗?”
“夫人,是您在叫奴婢?”
小丫鬟远远听到厢房有声音,于是快步跑进厢房。
戈宁恍惚了一会,试探着问道:“方才……是你在敲门吗?”
小丫鬟抱着药罐猛摇头:“奴婢不曾敲门,奴婢先前去领药了,后来一直在厨房为夫人熬安神汤哩。”
戈宁目光呆滞,那敲门进来的人是谁?
小丫鬟:“夫人有何吩咐?”
戈宁脑袋有点乱,几息后开口:“去拿一件寝衣来。”
小丫鬟唉了一声,提着裙摆进了寝房,取来寝衣。
沐浴完,戈宁擦净身上水珠,披上轻薄寝衣,神情空白地走回榻边,坐下。
房门洞开,院中,月皎,星熠,风微起,满枝红杏半落。
戈宁眸光涣散,失神地盯着院中随风缠绵的红花飞絮。
呆坐好一会,戈宁颤着声招来小丫鬟询问。
“我沐浴时……你可见过有谁进了院子?”
小丫鬟一下子想到与她擦身而过,神情慌张、步伐凌乱的大将军。
她说:“奴婢进院子时碰见过老爷,老爷匆忙的很,都没瞧见奴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