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凤珍双目眺视问道:“那你四个从哪里来呢?”祝莲道:“我们是去府上接老姑去的。”柴凤珍噗嗤一笑,双眼盯,“这么说,我说的话都叫你们听去?”
殷萍道:“不仅老姑说话,我们还跟玲玲来回捉迷藏呢。”柴凤珍道:“那为什么和我藏猫呢?”祝莲道:“老姑不把内心说出,我们哪里知道是老姑?还有一件,如果无苟万财引线穿针,怎想夜探老姑华阁。所以说其中巧缘是奥妙多出。皆是苟万财一早清的卯时正,他兔头兔脑借要船税的身子,把这院雕刻坠入眼,他走后我们追问效奇,可效奇只知粗意不摸细底真情。”
风珍笑道:“你们怎和效奇说上话的?”小娟笑道说来话长,把去天津雇船和其内涵叙个概知。凤珍接道:“原来如此,提效奇这孩子忠实可靠,在宅内颇勤恳。我教他学习七节鞭做个防身,护理前景生涯。我这里想咱这时紧紧联系在一团,可非容易。是多种原因拢合一起,不能说奇缘,是咱们脚磨成多少泡知疼知热的,有机缘集向一起。我这都用心的想,我一向嘴不嘟噜话,没这毛病。尤且入夜越烦越想张嘴喊起痛快。可哪想这苟万财闹神,其原还是你们这些灵珠子降临镇江,震撼此地摇起。”
“可苟万财虽说有功,心田没用正轨。他敢在我眼皮下伸腰抬胯,真是胆不小。我想准不是他一人。”小娟答道共七个。“嗬”凤珍道,“捆结实别叫跑掉。”小娟笑道:“对,可等老姑发放,按劳按功是罚是赏,还是放。”
凤珍道:“将功补罚在这守家,咱们都搬我那里去住,再说这夜里我想加细看个仔细。”小妹笑道:“老姑还对我们不放心。可烛火再多,大头跳个不稳。这样老姑眼形成多种多样缭绕,或金闪闪,银晃晃,老姑安定日出再瞧?”把大家招逗乐个开怀……
祝莲笑道:“老姑可也是,这深更正是万户梦乡寂静,睡浓只是养身,可咱在寒星闪闪拜北斗,论紫微星,无浅怎入深知宇宙天文。”
凤珍道:“有生疏就必有亲密,有近就有远,有生定有逝,有贫即有富,有好就有坏,你们看天上流星刷无影,有影不是密就远。”小娟笑接道:“老姑我这么说,不遇难相逢,无事难述齿,不过事难带心,不久靠知面难变心,没尿脱裤子,固费心机,南东女西怎生离。”
纪春娘笑道:“闺女不生孩子,甭想做个姥姥。”把凤珍逗得难言,怎说话,笑的咯咯不止。凤珍咯咯笑道:“有船定有水,有水有船有人撑,顺风撑舵心愉快,咱们千方百计来团圆。”
玉姝边笑边用手拽住柴凤珍道:“大姐神通,气派还似青春那么率脆。”柴凤珍亦拽玉姝,互相咯咯笑道我是妹妹。
佘玉芝道:“那野参灵芝草都叫你吃去。”柴凤珍乐道:“守什么吃什么,只就是上不了天,上不了天成不了神,我想神仙还有思凡意呢,那年我都二十六岁了,正嫩寻一个吧,这么十多年论起来没有大气,小气也不断。”又都笑个哏哏的。
“再论起来我和采药师,也不断因一些小事争嘴,我哪年问他,他总说三十三。我说爹你基本是多大,你问急了他说忘了,谁管他多大,反正活一天是赚的。上山摔不死,走起路绊不倒,得啦。也不用谁扶持着,也不拉谁也不拽谁。我十四那年他说凤珍你该离开我啦,我说爹你是叫我向哪里去,家里任何没有,那时谁叫你收我的,你想收留下,不要时向外推。我不走,我还养你老呢。他乐他乐,他说几个好。天明我一睁眼,手里边有个条,‘去也,各奔他乡’我想他和我闹呢,结果一天十天一个月,没影子不见面了。那我一个姑娘上哪呢,回家吧,千山万水登回老家,可说顶寒星披雨露乱撞,直至如今没见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