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莲道:“老姑这回我们可有真正的靠山倚身,今后万事都托老姑的福。再说我们真想不上有此步数相逢。”
柴凤珍道:“我五脏六腑褶子都抖弄没了,你们是放心的,没等打都招出。反正我就这些玩意都归你们。咱别只说,我两天没吃一顿齐整饭了,这回我的靠山也大起,我肚子也饿狠,这里能吃一些什么先解解饿。”
花蕊端上茶来,双手捧给老姑喝茶,阿依阿依,凤珍跟着说道:“小娟你们都从哪里凑得这么鲜嫩,一个赛一个好呢。我这么走路遇着难入眼,只有金凤我怎看怎透亮,怎么受端详。这么一来都叫你们给比下去。”即随手把花蕊搂在怀里道:“这丫头又肉乎又美丽,真惹人爱。”
祝莲道:“老姑,我们这里人高矮肥瘦百貌,都是过萝选出来的,此时黑夜不得眼,候亮天您再看。”
柴凤珍道:“那我今天不走,你们可别嫌我脚大,我们那边不讲缠足。”殷萍道:“老姑原籍不是江苏人,那您说话好似和我们没挑拣呢。”
柴凤珍道:“我和采药师学的,懂说那各族言谈。我本是云南富民,普渡河畔归彝族称之,细情我也说不好,主要人是地中仙随人群风俗习惯,反正大体男女长相都一样,一点分别没有。”把大家招逗笑。因她是边说又边比。
再说这七个都弄跨院去躺,因厨房需要做饭烧茶,这是贺显生效奇韩飞飞虎广成这五个办的,苟万财眼合着是没敢说话,七个和捆猪一样,只是没呲妈喊叫的。
苟万财心里说自己把自己告发,幸亏我没办过别的事。只有两个字,生死听着怎么,当前这点罪是脱不掉的。
饭做的是十二个碟,四大九寸,四碗,一大海碗是海参汤,好,好在没人喝酒,这是真正有规格人。贺显生是烟酒不动,只就是这一步错,对金凤没法说话。还幸亏柴凤珍包的严,不然跳河怎么死也无法洗净骂名。
显生只在一念如闪电邪念爆发,留下这个尾巴,给凤珍金凤手握把柄,自心是块病,在日常有时心似锥扎,又似刀割,是块心病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