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年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事情已然败露?但是不论事态如何,自己万万不能随他前去。于是笑道:“多谢道友美意,只是贫道向来不愿麻烦他人,若为拖累,心下难安”。
沈绛笑道:“不妨事,方才道友一手雷法甚为精妙,还要多借道友之力”。
赵鹤年淡淡道:“区区末技,不足挂齿,不敢劳烦道友。”他话中拒绝意味甚为明显。
沈绛见他不允,语气转冷道:“道友莫非看不起我御兽宗?”
赵鹤年见他狰狞面目,只是回道:“御兽宗震慑云周,威名远播,贫道并无此意”。
沈绛轻哼一声,也不说话。青颜子见此,只能征求各自意见。最后决定,石松与沈彩屏一路;青颜子与连云子一路;鲁云要与沈绛一路,却被他拒绝。最后鲁云、沈绛、赵鹤年各自一路。
青颜子见他三人不愿同路,只是好言说和了一番,便各自上路。
赵鹤年寻个方向径直而去。待众人都走远了,沈绛忽又去而复返,看着赵鹤年远去的方向,面露冷笑,化光尾随而去。
赵鹤年冒着风雪,艰难前行,只是不知行了多远,只觉手脚冰冷,呵气如冰。他只得放慢脚步,将护身宝光展开,只是如此一来,法力损耗,不能久持。
他停下思索:阵法之道,在于气机交替,纵然此阵玄妙,也难脱此理。若是用心观察,定然能够发现其中不同。于是睁开法眼,往四处观望,只觉天地混沌,不辨真伪。
他只得一遍遍查看天中气体流动,来判断阵法运行轨迹,不过多久,便觉眼中酸胀,头痛欲裂。他知用眼过度,只得停下休憩。他又将金乌壶取出,拿在手中,壶身触而升温,让他感觉舒适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