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仁伟呵呵一笑，说：“今晚也没有外人，我只当是显摆了。你想想，如果你和领导俩人的场合，吃饭点菜，肯定是秘书的事儿，你平时不下厨，怎么知道菜谱菜系？领导有痔疮，嘚，你偏偏把领导安排到了老姚的潇湘人家，他能吃辣的吗？”

老姚被逗笑了，戏谑道：“秘书长，但来无妨，我可以交代厨上，适当改良一下嘛。放心，不耽搁领导用餐的。老杜，不会是拿这个当借口，不往我这里安排应酬吧？”

杜仁伟没有接他的话茬，接着说：“你和领导两个人外出散步，过来一个歹徒，你没有点功夫，或者，是只三脚猫，怎么能三拳两脚把歹徒给制服了？你连基本的摄影都不懂，领导兴趣所至，把手机递给你想留个影，你让他头上长出一根电线杆，你说，领导能不暗下里生气吗？”

“哇塞，这优秀的秘书，得是全才呀。”几个人感叹道。

“当然，这有些夸张了。”杜仁伟接腔说，“但一个好秘书，确实是百里挑一，很难找的。”

这句话，杜仁伟也是暗中夸简挺的，百里挑一，不是把你给挑来了嘛。

冯若凡说：“秘书长，可惜，今天我没带纸和笔，真该把你讲的都记下来，都是经验之谈啊。”

杜仁伟笑了，说：“不用纸和笔，其实，就三个字，都概括了。”

“哪三个字啊？”简挺和冯若凡异口同声问道。

杜仁伟说：“这三个字，就是：尖、斌、卡。”

“jian，bin，ka？”

“对，心尖尖儿的尖，文武斌，卡车的卡。”杜仁伟提示道。

因这第二个字，是爷爷的名字，加上刚才杜仁伟对“打拳”的开解，简挺已经猜出是“能文能武”之意，但另外的两个字，也不知作何解。

杜仁伟见三人一脸茫然，就共同喝了半杯，说：“我也不卖什么关子了。尖，能大能小；斌，能文能武；卡，能上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