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白芷不再为那个疯女人烦心,文墨不再为修为进境慢苦闷,上清宗又恢复了往日的鸡飞狗跳。文墨隔三岔五的就去山下猎些野味,带回葫芦谷烤着吃,白芷每次来只吃一点,她说怕胖,文墨始终不叫卓为先来,因为他怕烦。
这一日,文墨想到了师尊,便让老柴往农家院送了一只烤熟的野兔。第二天得到了师尊的指示,晚上备好两只兔子,关守山要来葫芦谷吃,因为昨天老柴送的兔子少了一只腿。
葫芦谷里弥漫着烤兔的香气,老柴在谷口啃着一只烤好的田鼠,因为今晚的兔子肯定轮不到它。
关守山来了,后面跟着郎灿,郎灿手里拎着两坛酒。
关守山不停的在夸文墨手艺好,郎灿一直在喝酒,文墨就在旁边伺候着。兔子剩下小半只,文墨一口都没吃,还被大长老逼着喝了一碗酒。
郎灿看了看文墨,对关守山说:“宗派演武前,让他们成亲吧?”文墨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感觉师尊和大长老说的应该是他和白芷。
“结束以后不好吗?”关守山带着几分醉意说:“进秘境之前成亲我觉得不合适。”
“出来之后我怕来不及。”
“你这些年活得太认真,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
“自从白芷出生,我便是这般心境,直到这小子说要带白芷下山转转才稍微好了一些。”
关守山看向文墨,问:“爱徒,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