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法有问题,称呼也有问题,哪有叫自己徒弟为“爱徒”的?
文墨知道师尊是问成亲的事,文墨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得装傻,说:“师尊说的是什么?我觉得什么?”
“别装傻,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换一个人问问,比如……寒霆,又或者武家兄弟。”
“师尊,我觉得应该问白芷,还有,我觉得应该可以换一种方法,我可以带着白芷躲起来。”
“那人是疯的,躲不了一辈子。”
“成亲也不能治本。”
“你们成你们的亲,我们负责解决她,就算解决不了,你们都成亲了,她还能怎样?”
“您也说了,她是疯的。”
场面陷入了沉默,不知都过了多久,关守山起身,说:“好了,今夜到此为止。明日到我那里,你已经好些日子没去请教师尊我了。”
关守山和郎灿都走了,老柴回来吃掉剩下的小半只兔子,文墨喝掉了剩下的小半坛酒。文墨进入了冥想的状态中:一个谁也打不过的疯子,无论是讲理还是动武,都行不通,逃又逃不掉,即使逃得一时,终究逃不得一世,仿佛是个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