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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纹上这种纹身?”录像的拍摄设备并不算多么的专业,说话动作之间都有不少的晃动,但用来识别里面的内容却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即便里面那位此刻正低着脑袋,但想要辨别其面容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甚至还很容易。
“他们说这很刺激……有不少人就喜欢。”
声音很是颤抖,但埃文诺维奇足够分辨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了……
“接下来你想要看到那个部位,我都可以让人切好之后给你带过来……不过你可以挑选一些比较有识别度的,毕竟整体被细碎的分开之后如果没点专业知识或者非常熟悉彼此身体的情况下是不太能够认得出来的。”陈树生在埃文诺维奇的耳边轻语道。
“哦……对,你是她父亲来着。”陈树生忽然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但我并不是那么的确认,毕竟你这种人渣干出什么事情也不例外更何况你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在那样的街道活下去的你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但考虑到你出现在这里有着你想要保护但又想要将她们丢去换取更大的利益的原因……如此复杂的因素即便是我也有些难以决策了。”
“能为我解答一下这个问题吗?”
“毕竟俗话说的好,吃人嘴短在你们那片街道更是如此吧?”
声音不大,甚至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起伏是真正一个被困扰的人所发出的来自内心当中的疑问。
但这个声音比地狱当中的撒旦魔鬼的声音更加的可怕……即便是放在地狱当中也是能够让五百岁一下的小恶魔夜能止啼的存在。
“你!!!”埃文诺维奇瞬间暴怒,挣扎的想要朝陈树生抓去,拼了命的也要晃动自己的身体但可惜的是他的身上被牢牢的固定在审讯椅上,即便是抬起手来也只堪堪伸到了陈树生的面前,再也没有办法往前哪怕一丝一毫的距离。
“你!你!!你!!!”埃文诺维奇死死的咬着的牙关但嘴里面除了一个你字之外却再也吐不出来其他的了。
甚至连一些危险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这你就生气了?”陈树生一笑完全没有理会埃文诺维奇那都快从眼眸当中爆出来的血丝,自顾自的绕着审讯桌还有椅子慢慢的踱步转圈甚至还掰着手指头数着什么。
“我从一开始的时候抱着无比严肃的态度,很认真很客气的问了你几个问题,最为关键也是你最能回答我的问题,这些问题是我为因为爆炸而死去的足足有三十六名无辜市民问的,如此数量的人命……如果你被推出去让市民知道你是凶手的话,恐怕用不了五分钟。”
“你就被会吊死,被殴打即便是死了尸体也不会被别人给放过……而我所作的,则是命人带着队伍前往最为危险的街区将你给带出来,还要捂住消息不让外边愤怒的市民将你大卸八块。”
“而你就这样的态度来糊弄我,用谎言来回绝我的好意还试图和我们谈条件……但你就没有考虑过我的身份吗?”
“这里的警员对你够好的了,即便是罪犯他们也会保护你的生命但很可惜的是,这样的警员现在大部分都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面,有的人会留下残疾有的人现在还在死亡线上挣扎。”
“是什么导致了他们沦落到现在的如此下场?是他们没有承担自己的职责和使命?是他们贪生怕死?”
“都不是……他们很有勇气但命运没有给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他们是勇士冲锋在前用自己的血肉扞卫秩序将危险与民众隔离开来但却也往往是最先受伤的人……这样的人倒下往往都让人惋惜更何况还是一群这样的人。”
“真的令人心痛但更令我感到愤怒!”
嗒嗒~!
陈树生默默的将电磁炉上一片已经煎好的肉片送到了埃文诺维奇的面前后者在看到这个时候立刻就将手给缩了回去,生怕自己碰上。
“怎么反而害怕这个,你连整个城市枉死的冤魂都不怕竟然会担心这个吗?也是……你自己刚刚用自己的舌头和味蕾在结合了你的脑子所做出的评价是。”
“还行。”
“啧啧……不知道你的女儿会不会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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