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不是他因为思念而产生的幻梦,她真的在他怀中,被他压在胸膛与石壁之间,散开的乌发如海藻般披散,发尾浸在水中随着激荡的水流晃荡。
磕磕绊绊唤着他的名字,落在耳中让人甘愿堕入欲海,扬起的玉颈像是濒死的白鹤,攀着他肩膀的手抖着,眼角的泪花晶莹。
“师姐。”
“……我在。”
“我想了你很久很久,在天谴之下,送你走之时我不舍得,与世界沟通之时我还在想你,拼了命想见你,我好想你。”
云念没说话,泪水一颗颗落下。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我等了好久,我知道一定可以等到你的。”
“谢卿礼,别说话……”
谢卿礼俯身吻去她的泪水,“你说过给我七日。”
云念羞的脸红,偏生他脸皮厚,还有脸来问她:“师姐难受吗?”
云念想打他一巴掌,他还问难受吗,是哪种难受?
她瞪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像是小猫发怒一般,可爱又让人想狠狠揉捏。
谢卿礼勾唇轻笑,目光却一寸寸下移落在了她的心口上的同心痣,泉面下的涟漪丝毫未曾休歇,甚至愈演愈烈,在她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之时,心口上覆上薄唇。
云念的大脑瞬间清醒,很多年前那次濒死的极乐让她印象颇深,即使这么久了那股余韵好似好能回想起来。
“谢卿礼!”
青年覆上那颗同心痣,一向清冷的人在此刻莽撞的不行,誓要逼着人一次次去往极乐,压着看不见的同心痣轻啄,按着云念挣扎的腰不让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