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灵力自同心痣涌向四肢百骇,顺着经脉向上走尽数汇集到识海,在进入识海之后便化为温和的清风,吹拂过那些刚长出来的清风,直击神魂深处。
云念大口呼吸好似死了一回般哭喊:“谢卿礼,住手!”
谢卿礼还在磨着那颗同心痣,对她的话熟视无睹。
云念崩溃大哭:“谢卿礼,谢卿礼,我说了住手!”
他亲着那颗同心痣,识海中的花越来越多,从小小一朵明显长大,被灵力凝聚的清风拂过后带来濒死的极乐。
云念死死抓着他已然失了神智,尖利的指甲将他挠的浑身是血,咬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一块血肉,她挣扎着要跑,可腰被人死死按住。
“谢卿礼,谢卿礼!”
青年在这时候抬头看过来,吻去她面上的泪水没有一丝悔改:“师姐说的,这几日随我怎么样都行。”
薄唇蜿蜒向耳畔,他意味深长道:“可要言而有信啊。”
同心痣又被他覆上,温泉的水花越来越大,云念悔的肠子都青了,忘记过了多久,只记得月亮在摇晃,繁星也在晃,从温泉到亭阁中的软榻,在天亮之时又被抱去屋内。
期间似乎昏睡了几次,很快就又醒来,忘了自己死了几回。
她也不知他是哪里学了这么多花样,大抵男子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初时的青涩过后便是死命的折腾,没有技巧,全是感情,云念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在这方面男子与女子的体力是天差地别,他的精力实在太过旺盛,单一个他就让人顶不住,他还时不时去磨那颗同心痣,云念死命抓着锦枕受着身后的人,眼泪快要淌净。
只有这样才能将那颗同心痣藏起来,可背对着他也让他们贴合更亲密,而他也让人束手无措,这是她的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