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如见到张觉夏后,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觉夏啊,当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有打扰到你和孩子吧?”

张觉夏上前扶着刘婉如坐了下来,“伯母,您太客气了。

咱们之间可不许说这么见外的话,我听杨嫂子说,您找我有事要说?”

刘婉如叹了一口气,“唉,家门不幸啊!

你也知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看着你家的火锅铺子挣银子,非要开一家火锅铺子。

当初,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现在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唉,当真是急死个人了。”

张觉夏起身给刘婉如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刘婉如手中,“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

其实伯母当真不必上火,做生意嘛,起起伏伏很正常。

我听映月说起过,李家的过往,依着伯母的经历,怕是应该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刘婉如抿了一口茶,“觉夏啊,道理谁都懂。

可真金白银的事,当真揪得人心痛啊!

当初,我和你伯父都劝他,可这个孽障不听。

你说,现在铺子不挣银子了,他又天天在我们跟前闹腾。

映月陪着沈凌川去了京城,我和你伯父身边也没个商量的人。

当真是闹心啊!”

“其实这种事伯母当真不用太过在意,还是自已的身子要紧。

这不,我家铺子的掌柜也是刚走。

也是朝着我吐了一肚子的苦水,说是生意大不如前一阵子,怕是离关门也不远了。

还有清风城的生意,也是如此。

伯母,您想啊,火锅这玩意冬天吃了后,让人身上热气腾腾的。

可天热了,你让人再围着这么个火炉,这不是遭罪吗?

现在还好,天不算太热,等天再热热,怕是就真不行了。”

刘婉如紧张地看向张觉夏,“觉夏啊,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你放心,你说出后,如果我们觉得可行,价钱上可不白着你。”

张觉夏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好的办法,无非就是硬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