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牧夜点了点头：“回答的不错，这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是，真正善良的人，他们在人群中其实是很显眼的存在，就像阴影中的一点微光。”

“而大部分普通人，内心深处也是希望这个世界的好人更多。所以当他们发现了一个好人时，你觉得他们介不介意凑一点钱帮他呢？”

“一百万信用点，如果一个人的善良能获得一百个人的认同，那么每人付出一万信用点，就能让他接受启示。”

“这看上去很多。但如果这一百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富裕的，那他就不介意承担所有费用。因为富裕的人也愿意和圣光术士成为朋友。”

“如果有一千个人认同，那每个人就只需要支付一千信用点。如果是一万个人，那就是一百信用点。”

“因此，圣光殿堂从不担心善良之人被埋没。”

“通过别人的资助前来接受圣光启示之人，他们成为圣光术士的几率很高。每多一个愿意资助的人，这个几率就会多提高一分。”

“一般来说，一百个人以上的资助，就能达到惊人的七成。”

“三百人以上，就是十成。”

“不过你获得我的认同，所以我愿意作为你唯一的资助者。”

说到这，牧夜拍了拍姜凡的肩膀，笑道：“走吧！不用顾忌那么多，这点钱对我来说，就相当于你一顿饭花费的钱。所以就算失败了也无所谓。”

领着若有所思的姜凡继续前进。

和一位启示修女，走了一些流程之后，来到了宽敞的正厅。

圣洁的大厅上，有着一排排座椅。

零星坐着四五个人，都是准备接受圣光启示的人。

正厅中央的圣洁十字之下，一位女神官正在为一位少女展开启示仪式。

地面上，刻着一个玄奥的圣光仪式法阵，少女站在其中。

女神官十指交叉，面容庄严，正在吟唱着神圣的祷言。

“伟大的圣光啊！请投下您纵观星海的一瞥，赐予正直灵魂守护生命的力量、慈悲者救赎苦难的奇迹，让仁爱的维序者掌握能够涤荡罪恶的利刃……”

伴随着歌声，地面上的圣光启示仪式缓缓转动起来，散发着柔和的圣光之力，丝丝缕缕渗入少女的体内。

丝丝缕缕光痕，在少女的额头上游动，编织着圣洁的印记。

圣光启示，本质上是在接受圣光启示之人的灵魂上，刻上一个奇异的圣光术式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