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内心良善之人，那么圣光术式回路就会与他的灵魂共鸣，形成一个独特的圣光印记。

这个圣光印记，可以将普通术力转化为圣光术力。

当然，如果产生不了共鸣，那就是仪式失败了。

就比如说眼前这个少女，那丝丝缕缕光痕并没有在她额头形成印记，而是化为点点微光飘散了。

“孩子，很遗憾，圣光拒绝了你，退下吧！”女神官轻声道。

“不可能。”少女有些难以相信，情绪失控地大喊：“我都做了那么多好事了，圣光怎么可能拒绝我？一定是哪里出问题，对了，是仪式出了问题。神官大人，我给钱，再来一次吧！”

女神官轻轻手掌轻轻按在她头上，温柔地安抚道：“追求圣光者，会被圣光抛弃；心怀善意者，会被圣光眷顾。灰色的孩子，你不必用白色的颜料涂抹自己。世人常灰，做自己就可以了。”

仿佛母亲的摇篮曲，让少女沉沉睡去，旁边有修女过来将她抱离。

接下来，又几个人上去接受启示，但并没有人成功。

这些人只是家世好一些，自己出资过来试试而已。

很快，下一个就轮到姜凡了，但这时他却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一片：“昼哥，我忍不住了，去一趟洗手间。”

说着就【二段瞬步】跑路了。

“喂！喂！”牧夜挠了挠头，怎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发作啊！

与此同时，上一个启示之人也失败了。

女神官开口喊道：“姜凡！”

牧夜叹了口气，起身上前走去，来到女神官面前，正准备开口解释：“那个……”

“请站到里面去。”

突然，旁边的修女忽然推了他一下，给他推到仪式法阵里面去。

而女神官为了尽快下班，直接启动了启示仪式，开始吟唱祷言，法阵运转。

“卧槽？？？”

牧夜彻底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