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说得没错,这冰太神奇了,陈……子炎兄是怎么弄出来的,我还从未见过夏季有冰的。”
“我只是建了个凌室,把冬天的冰储存到现在。”
“哈哈!子敬没见过吧?我就说了,陈……子炎是个妙人,我才介绍你认识的。”既然有了字,刘晔也改口叫陈飚的字。
“子扬说得没错,子炎果然是妙人。”鲁肃开始看到陈飚与众不同的地方,除了建这凌室之外,还有刚才陈飚对刘晔造出来的玩具的看法,都让他感到疑惑。
陈飚又进一步解释:“其实建凌室之法,自古有之,只是流传于幽冀等地,北方天气寒冷,冬天冰天雪地,百姓就学会了这储冰之法。我淮南气候温和,冻河成冰之象罕见,自然不会有人想到建这凌室。去年冬季寒冷干燥,我就心血来潮,建了这凌室,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现在咱们居巢县县令是谁?”
“周瑜周公瑾。”
果然如此,据史载,周瑜曾当县令,因缺粮向鲁肃要了批粮,后来两人结成好友,一起投奔孙策了。想来这事应该就是发生在这个时候,建安三年(198年)。只是他没想到事情就发生在这居巢之地。
“周公瑾和鲁子敬都是附近的名士。”刘晔担心陈飚不认识周瑜,便介绍了起来:“淮南袁术征召子敬为东城令,公瑾为居巢令,然那袁术纵容手下胡作非为,子敬看不惯,便离开东城,来到居巢。我与子敬相识多年,是至交好友,便带他来认识你,你不介意吧?”
“子炎,乃是我听子扬说你这里有冰,才贸然请他带我前来,请勿怪他。”或许是听了刘晔的话,鲁肃认为陈飚对不经同意,刘晔就带他来一事反感。陈飚看了一下鲁肃,觉得他确实有实诚之相。
“子敬误会,我可不是小气之人。”陈飚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转向刘晔:“只是,你这家伙没事来我这里蹭冰,从未带过他人,今日带子敬过来,莫非还有他事?”他太了解刘晔了,刘晔为人谨慎,一般还真不会突然带人前来。
“哈哈。”刘晔突然感到尴尬,自嘲起来:“陈飚你想多了,是子敬有所忧虑,他便带他来这里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