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吧!”
“是这样的。”说正事了,刘晔突然正经起来,收起刚才的嬉皮笑脸:“当今乱势,扬州亦不能避免,去年冬,天下大旱,百姓颗粒无收,赤野千里。”
乱世又逢天灾,建安二年(197年)冬起这场天灾,是压倒扬州的最后一支稻草。正因为这场天灾,周瑜才向鲁肃借粮,袁术的败亡也与这场天灾脱不了关系。
“子敬来到居巢找周公瑾,但袁术可不是易与之人,断不会放过子敬,庐江太守刘勋又是袁术旧部,其态度不明朗。一旦袁术报复子敬,公瑾如何护得住?我便写信给子敬,建议他暂时投靠郑宝,以求郑宝的护佑,他却不肯。今日我与子敬前来,一则子炎你与我相交时间不长,却惺惺相惜,天下之大,唯有我知你之智;二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是当局者,而你是旁观者,我想听你的意见。”
前几年前,郑宝、张多、许乾等人在居巢一带拥兵自重,手下有几千人马,庐江太守刘勋亦不敢轻易招惹。其实,说点不客气,郑宝等人就是土匪,而刘晔此时正是郑宝的手下。
去年,郑宝作乱居巢,仰慕刘晔的名声,派人将刘晔请了过去。刘晔不敢忤逆郑宝,行权宜之计,先答应了,来到这居巢之地。好在,郑宝、张多和许乾等人对刘晔很是礼遇。话说要不是刘晔来居巢,也不会跟陈飚认识,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说完,刘晔看着陈飚,连鲁肃也突然有所期待,很想听陈飚的看法。
陈飚伸手摸了一下刘晔的额头,刘晔下意识地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干嘛呢?”
“我摸一下你的脑门,看看有没有被烧坏?要不,你怎么会建议子敬投靠郑宝?”
“去你的!”刘晔乐了,平日他跟陈飚就是这么开玩笑的,有时不自觉地学了陈飚的说话方式。当然,他也明白陈飚是在开玩笑,他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你脑袋不烧坏,干嘛叫子敬投郑宝?郑宝不过是一土匪,虽有几千众,但其不过一介武夫,鼠目寸光,迟早败亡,你也赶紧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