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呼韩比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恢复了平静说道:“其实并不奇怪,墨家有数万墨者,了解我的身世并非难事”,说着呼韩比推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央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回到屋内悄声说道:“冒顿轼父篡位的时候,家父尚在襁褓之中,被可靠家人护佑躲过了冒顿的杀害,随母亲和部落财产一起归了左贤王。父亲长大成人后取得左贤王信任,四十岁时取妻才有了我。现在的左贤王是军臣单于和魏国女子所生的赫连御舜,太子于单反而成为右贤王。我的身世还望各位替在下保密”。
我在有关匈奴的史书中看过这段历史。匈奴以左贤王为尊,太子于单却被封为右贤王,军臣死后于单的弟弟伊稚斜打败了他夺得单于之位,迫使于单降汉。当然这些并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搞清楚呼韩比和墨家的关系后,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呼韩比给我解惑,山谷里差点把我一劈两半的人是不是中行月声称可以团灭华夏七星的禽虓。于是我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山谷里遇到暗中押运箭头的年青人是不是中月使总管统领禽婋?”
“没错”,呼韩比惊讶的看着我问道“这么说打伤禽婋的人就是你?”
我摇了摇头说道:“确切的说是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你受伤了?”,墨雨跳了起来,墨霏也是一脸紧张。
“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示意两人不要担心,接着说道:“他若是禽虓,实为极难对付的劲敌,华夏七星的武道六星追踪了几年,也没有找到任何消息,要不是在山谷里遇到,许多人都认为他只是中行月虚构的人物”。
“这不奇怪”,呼韩比摇了摇头,说道:“中月使内卫队长也只知总管统领叫禽虓,却没有人见过他,但却听过他的传说,整个大夏见过其真面目的只有军臣单于和中行月。你能把他打伤,足见你的武道修为深不可测”。
“禽虓是什么人,居然能挡下卫哥的血剑和法墨双剑”,墨雨不信世上还有能在血剑和法墨双剑下全身而退,还能把我打伤的人”。
“唉”我叹了口气,对墨家姐妹说道:“没有遇到他之前,我也认为自己的血剑和出其不意的法墨双剑不敢说天下无敌,遇到他后才知道自己多么可笑,要不是马朔用硬弩突袭,我趁势打出了法墨双剑,但是他被法剑打中,却像没事人一样,堕马的瞬间长刀一杵反身上马,没有一丝受伤的迹象。一击不成,要不是玄雨的门主姬霖赶到,你们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墨霏和墨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呼韩比也吃了一惊,一脸狐疑地说道:“我不知道你的法墨双剑是什么,我知道墨凡的墨剑,别说全力施展,只要被七八成功力的墨剑打中,一流绝顶高手也会失去战斗力,看来禽虓能力之强突破了我们的想象”。
“什么传说?”看来禽虓的传说和华夏七星掌握的内容并不一致,呼韩比作为中月使内卫队长,都认为总管统领也是传说,不光是我,钟离和墨家姐妹也想知道禽虓的传说。
“他的传说真是匪夷所思”,呼韩比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几十年前挹楼人猎虎时发现了虎孩的传说,你们知道吗?”
“你是说禽虓与此事有关?”,钟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呼韩比说道:“你是说夫余国挹娄部落猎虎时发现的形如野人可赤身卧冰,行如疾风,猛虎见其都会面露惧色的年轻人就是禽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