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准备好了的那些粮草给陈玉华送去吧!”崔达理心里盘算好了,便吩咐崔三点做事。
崔三点立刻领命:“是!不过那些粮草确定不通过守备衙门送去吗?”
崔达理摆摆手说:“我本就只是故意制造陈玉华和守备衙门的矛盾,怎会给他们弥补关系的机会?”
他看着崔三点,冷笑道:“以胥彬那雁过拔毛的贪婪嘴脸,你觉得咱们要多准备多少粮草,才能留下足够让陈玉华动心的份额?”
“啊这!”崔三点回答不了。
“咱们用兵部的名义送过去,略过守备衙门,不但可以少花钱就能达到目的,而且还能让胥彬那个酒鬼把无处发泄的怒火烧到陈玉华身上去,以后守备衙门的胥彬大将军就会想方设法找陈玉华的麻烦,岂不美哉?”
崔达理语气淡然,其中的得意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高!三爷的计谋实在是高!”崔三点躬着身向崔达理竖起大拇指。
陈玉华以为两三天内,阳江府守备衙门一定会有动作,比如派人过来捉拿自己,或者直接带军队来抄家,结果却意外地等来了十几辆牛车的粮草,而且还有三百两银子。
拿着盖着兵部大印的粮草清单,陈玉华和毛琛大眼瞪小眼,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牛车上的所谓军粮虽不是什么太好粮食,却也是新收割的糙米和杂粮粉,加起来差不多也有四百两银子。
“真是见鬼了!”毛琛低骂一声。
他是真的想不通兵部会给一个校尉拨付钱粮。
陈玉华暂时也有些没有猜透崔氏在搞什么鬼,不过既然人家给自己送钱粮,那就没有不收的道理。
他大手一挥:“陈二柱,把牛车都拉进军营去。”
“遵令!”陈二柱立刻躬身领命,旋即带人接管了所有牛车,不让押车的人进军营。
等所有牛车进了自卫队军营,陈玉华才对手持兵部令牌的押运官说:“这位押运官,就这些粮草可不够,还请你再运两趟这么些粮草过来吧!否则军务不能完成,责任可不算本校尉的。”